“是这样吗...不要再直接接触了,不管原因是什么,风里越一定也在监视着他,我们不要轻举妄动...你想办法,在风里越察觉不到的情况下,尽量引导着他回到正轨吧。”
“是。”
“等等!”
李温良突然起立,在神农一族十几个大人物面前毫无礼节。
“有什么要说的吗,孩子。”
“我有办法...能一举夺回轩辕柒,甚至...抓住风里越。”
“此话当真?”
“当真...”
自那之后,神农一族,就一直在暗处与风里越的爪牙争斗。
直到,有神秘来信,告诉他们,轩辕越就要带着苏茶柒前往青藏高原。
这才为李温良的计划,点燃了引线。
从神农一族救走苏茶柒开始,风里越,就已经彻底落入陷阱了。
就如李温良所说,夏后国安,也只是诱饵。
真正的目标,从一开始,就是他风里越。
“嗯,精彩绝伦,出乎意料,瞠目结舌。”
“别再说你那些傻逼成语了,混蛋!”
李温良伸手去抓,可才经历了死而复生的他,又怎么能够得着不再需要任何隐藏的风里越呢?
“你们就尽管恨我吧,我很喜欢你那句话,猎物和猎手的身份总是在调换,但你们不明白吗?我有这样的实力,却为什么还肯配合你们去演着独角戏?为什么?我又不蠢?因为,我是个好人啊。我不想无端害死任何人,你们都是我的孩子...虽然不想承认,但我们流淌着同样的血液。”
他义愤填膺地驳斥着,可又突然沉静了下来:“唉,我反而是,无债一身轻了。本打算用和平的手段来骗轩辕柒开门,结果,你们非得逼我用诉诸暴力。我明明是最仁慈、最和蔼、最温柔、最善良的人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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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里越不舍得看向了在场的众人:“轩辕越,已经不复存在了,他的人生,很精彩...再见了,轩辕越的亲朋好友。”
说完,他的身体,就那样,如尘般,烟消云散了。
只是,他宣布自己风里越身份的音频,已经传遍了能集会上下每个成员的耳中。
有人恨、有人怒、有人悲。
而最不知所措的,当属是苏茶柒。
彭祖所讲的,与李温良的故事无异,只不过是视角不同。
可这也足以让苏茶柒不知所措了。
他不知道该从何问起,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。
彭祖他,在讲完这一切后,就变回了痴呆的老人,木讷地玩起了地上的拖鞋。
“你的疑问很多,老夫知道。这些问题你慢慢去想,当务之急,是让你有能与风里越抗衡的本事。走吧,老夫要从头训练你。”
“训练我?要做什么?”
他跟着神农识,走出了宅邸,又走过了漫长的林荫,终于止步在了一片花田之中。
这谷里的气候无比宜人,明明是在山间,却阳光明媚,随便一吸,就是满腔的花香。
好了,要训练什么呢?
啪!
那熟悉的一棍,直接敲向了苏茶柒的脑门。
猝不及防的一击,又打得他抱头蹲地。
“老夫要好好训训你的体能和技巧,等你的身体足够强了,老夫就该把能力继承给你了。”
为什么不先继承给我能力,再训练我呢?
苏茶柒不止一次这样问过。
但得到的答案都是这样:
先得到能力的人,会过分依赖能力带来的身体素质,从而难以掌握更高层次的技巧,再怎么精进,也只能锦上添花。
而先精通了技巧的人,再获得能力,才会是雪中送炭。
“所以,什么时候你能夺过拐杖来,再惦记老夫的能力吧。”
从那之后,苏茶柒的“军训”生活便开始了。
鸡叫的时候,他就要起床,跟着春陇爬山探洞。
天彻底亮了之后,就要被神农识追着打,别说夺棍了,他就连挡都挡不住,再这么下去,头顶就要被打得尖尖的了。
哪怕是晚上,也得听他讲那些老生常谈的过往故事。
“你对风里越有恨意吗?”
神农识问。
“我…说不出来。”
苏茶柒放下碗筷,轩辕越的面貌清晰可见,但他心里,却怎么也提不起所谓的仇恨。
“也不怪你,被知生逐羽夺取了记忆,忘记了亲情,没有恨意才正常。”
“爸爸妈妈还会活着吗…”
“你妈妈还活着,如果她死了的话,我的能力就会有波动。”
“那爸爸呢?”
“哼,那不关老夫的事。如果不是他,怎么会捅出这样的篓子!”
“您很讨厌他吗?”
神农识没有回答,他已经吃饱了。
“外面怎么样了…轩辕越…风里越说过,要袭击夏后将军。”
“已经结束了,风里越败了,但他总有一天会回来,只要你还活着,他就一定会回来。有可能是明天,也可能是十年后、五十年后。”
“难道我要在这里待上好几年吗?我想回去了,有人还在等我。”
“你不能出去,这儿是唯一安全的地方,如果没有能与他抗衡的力量,那就是送命。”
碗里米饭还剩一半,可他却怎么也提不起胃口来了。
灵云、狐哥、苌青,你们都没事吧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