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灵云无意与他搏斗,她不知道夏后国安的房间在哪,也没办法打败沮渔让他带路。
所以…
她突然扬起一脚,几乎是以竖一字马的架势,一鞋跟劈向了沮渔那毫无防备的裤裆上!
“哦!”沮渔的能力只是将伤害传导给未来,可痛觉是不会走的!这娘们怎么这样狠!这一下差点让他痛昏过去!
而就是这一松懈,给了秦灵云可乘之机,她趁着沮渔下意识夹紧双腿的瞬间,迅速推出掌底,一掌按向他的胸口,随后!
等沮渔眼前能够看清后,他口袋中的探视卡,已经被偷走了。
他究竟是被多快的速度转了这半圈?
秦灵云在掌心贴紧他身体后,就操纵着他身体力量的流向,将那力量穿过每一个细胞,随后,用快到足以让人眼无法及时反应世界变化的速度,将他的身体旋转摆正。
又趁着这个机会,偷走了有房号的探视卡。
“不好!”
沮渔拔腿狂奔,可夏后将军的房门,已经半开了。
“夏后将军!有…”
他破门而入,却看见…
夏后国安,拍着那小姑娘的脑袋,和蔼地笑着。
“有敌情…”
沮渔也傻了,这不是苏茶柒的小女友吗?她是疯子吗?
误会很快就解开了。
是秦灵云这个笨蛋,她不清楚现状,还以为夏后国安是绑走苏会长的敌人。
夏后国安,也属于神农一族,也是苏茶柒的亲属。
如果以后,她真得和苏茶柒结婚了的话,也得喊他一句大伯才行。
“我这个侄媳的本事倒是厉害。”沮渔说话从来就不正经,他也不是苏茶柒的什么叔伯,秦灵云也还没结婚,他就侄媳侄媳的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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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他的理解来看,倒也没什么问题,他兄妹二人,是列山谯养大的,列山谯,也是神农识的表弟。这么一看,这样喊还真没问题。
“大伯,我就开门见山地问了…能不能告诉我,苏会长他在哪?”
“他很安全,我只能告诉你这些,那个位置是绝密的,就连我也不知道在哪,只有不会被知生逐羽读心的人,才允许知道。”
“可是…”
秦灵云不再说什么。
倒是沮渔来了兴致,开始纠缠起来:“你的功夫是跟谁学的?谁?没听说过,什么?你自己钻研出来的?你是天才吗?简直能和过伯相提并论了!”
事情,好像欣欣向荣了起来……
是这样的吗。
“炸弹!”
乞伏於猛抽出四张三,终于一雪了前耻!
可是,雨冽一言不发地从牌堆里翻找了起来,然后,挑出了五张三。
“我杀了你啊!”
她扑倒乞伏於,手指勾住他的嘴角,就要撕了他的嘴。
“救命!哄功哥!唔!于吭哥!”
“混蛋,居然出千。”蚩于方也离开牌桌,扒乞伏於的鞋,拿起骨牌来,狠转向他的脚心。
“啊!啊!蛤楞了!”
“于方哥!把他袜子给我!”
乞伏於死命挣扎,雨冽这个疯婆娘把他的袜子要过来,就要往他嘴里塞!
“救命!救…”
他突然不再挣扎,哪怕袜子真被塞了嘴里,也只是直勾勾地看着门外。
父亲,回来了。
“你们关系真好啊…好久不见,我回来了。”
风里越,回来了。
“爸爸!”
雨冽手里的袜子才塞了一只,就不顾一切地跑到了他身边,带着哭腔地扑进了他怀里。
“雨冽有好好吃饭吗?”
“当然了,雨冽一直有乖乖吃饭!”
她不舍得松开手,抡着胳膊,比划了一个大圈:“雨冽一天吃这么多的饭!”
“真厉害啊,那你有好好听哥哥们的话吗?”
“当然有!”
“胡说,父亲大人,你看她,我在家里净受欺负。”乞伏於提着沾满了口水的袜子,是穿回去也不是,不穿也不是。
“怎么能欺负别人呢,这样可不是小公主了。”
他勾着雨冽的鼻尖,嘱咐道。
“是…雨冽再也不欺负哥哥了。”
雨冽揣着手,不忿地道着歉。
风里越看着“孩子们”那说不上是不是争宠的样子,心里的烦闷,也少了许多。
“我的身份暴露了,彻底暴露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