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训练到一半,信息素突然乱了,跟一帮Alpha待着,差点暴露。”林曜嘟囔道,“不知道怎么回事,可能是之前血疫那个诱导剂闹的。”
谢星忱偏过头,去闻他的脖颈:“是很香。”
他嗅了会儿,才慢吞吞说了下句:“那明天别再去了,万一勾得哪个Alpha发疯,我会生气。”
“嗯,知道。”林曜挣扎着抬起手,手掌落在他的额头,“你怎么样,爸爸说你生病了,我就回来看看。”
“裴叔真的.......”谢星忱哑然,感觉到掌心乱碰,微微偏了下头,“我没事,易感期。”
说话间,感觉到那颗脑袋下移,他伸手抓着对方的脖颈不让人动,声音变得更低,“干什么。”
“别打抑制剂了。”林曜声音很轻,“我回来了,我在这儿。”
谢星忱垂眸,视线落在他鲜红的唇上,定格了好几秒,整个人都快沸腾起来。
带着枪茧的手指蹭过白皙的脖颈:“皮肤有点红,过敏了吗。”
“应该是发热期的应激反应。”林曜语气还很冷静,“我跟军区请了假,七天。”
谢星忱呼吸一紧,视线沉沉地落在他的身上,缓声道:“七天,不会坏吗?”
林曜微微挑眉,两个字,就勾得人丢盔卸甲:“试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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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曜从枕头里偏过头,把那片位置暴露在Alpha的眼下:“谢星忱,标记我。”
“我不会给你做第三次标记。”
谢星忱呼吸沉沉,克制地吻着后颈,“之前就说过了,终身捆绑,你太吃亏。离开了我,你会无比痛苦,再也没办法接受别的Alpha。”
“我想,我愿意。”林曜哽咽,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而不可抑制地紧张到发颤。
他当然知道Omega被终身标记后,就完完全全变成了Alpha的所属,身心都会被打上烙印。
可是谢星忱失去了一切。
时常害怕,他会像那次毅然决然踏上死亡飞行一样,因为痛苦而结束掉自己的生命。
终身捆绑,捆绑住了自己,也绑住了谢星忱。
如果爱能囚禁,他心甘情愿成为诱因。
林曜转过身看他,一双深蓝色的眼睛带着潮湿,像是大海上起了雾,漂亮至极。
“标记我,我要成为你在这个世界上的牵绊和唯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