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晚还在犹豫,门外响起了敲门声,“少爷,你要的东西端来了。”
贺澜琛打开房门,单手接过佣人手里的托盘。
关上门,他朝着大床走去,坐下后把托盘呈到温晚面前,她看着盘中的一碗银耳羹,不明所以的望着对面的男人。
“看你午餐吃的不多,特地让佣人给你准备的。”
他一手抓起碗端在手里,一手把托盘放下。
温晚有些发楞,不懂贺澜琛到底想干什么?
她吃的多不多,穿的暖不暖这三年贺澜琛身为她的老公根本没关心过,今天怎么了?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。
“贺少,这碗甜品你该给乔小姐喝的。”温晚不肯接纳贺澜琛的一番好意。
她怕这是抱着糖衣的砒霜。
贺澜琛端着碗又往温晚的嘴边凑了凑,“我和你现在还没正式离婚,喝了这碗银耳羹你再去母亲房中偷证件也不迟。”
温晚算是听明白了,贺澜琛是打着关心她的旗号,实际上目的还是想让她去婆婆房里偷户口本和结婚证。
“贺少,母亲的卧室装有监控,我妹妹还在医院,我不能做犯法的事。”
她抱着被子裹住自己,心情是无比的沉痛。
贺澜琛为了顺利娶乔依依,不惜让她去踩踏法律的底线,一旦她坐牢,暖暖就会失去依靠。
她一步路都能走错,无依无靠的妹妹还等着她去遮风挡雨。
“等下次吧!”贺澜琛把手中的碗放到托盘里,俊庞瞬间拉长。
温晚不敢去猜他生气是她拒绝偷东西,还是无法马上与乔依依长相厮守?
或者,两者都有。
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,贺澜琛端着托盘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卧室。
望着男人出去的背影,温晚的心揪着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