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又是这样,他打她一巴掌再喂一颗糖。
温晚换好衣服下楼,佣人手里拿着一支烫伤药膏,“谁受伤了?”
佣人拿着药膏对温晚露出鄙夷的目光,“温小姐,我们少爷十指不沾阳春水,他给你煲了银耳羹,结果你一句不想吃浪费了他全部的心血。”
“所以这银耳羹是贺少做的?”
她蹙着眉,话语里充满了担忧。
“温小姐,你能嫁给我们少爷是三生有幸,我劝你还是别太蹬鼻子上脸。”佣人把烫伤药膏塞到温晚手里,义愤填膺的丢下一句,“少爷既然是为了你烫伤的,那么上药也该你去。”
温晚抓着药膏,点点头,“嗯,我去。”
她朝着贺澜琛的书房走去,他背对着她坐在逆光里,被阴影笼罩的绝美脸庞看不出他五官里的喜怒。
“是我。”温晚拿着药膏往前走。
贺澜琛看清楚她手里的药膏,黑眸睨着门口的方向,“嘴碎的东西。”
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银耳羹是你亲手做的。”
温晚看到他卷起的衬衫袖子
处,露出的一截手臂上有一块月牙形的养伤痕迹。
他坐在那里,唇角微勾,幽冷的目光睨着她,“对不起就不必了,实在过意不去等上完药跟我出去一趟。”
她拧开药膏盖子的手指顿了顿,抬眸对上他漆黑发亮的眼瞳。
“去哪里?”
“放心,不会把你卖了。”
贺澜琛抬手,微凉的指腹轻轻蹭着她那只带着浅浅齿痕的耳垂,“可疼呢?”
“忘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