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感谢兄弟今天又请我吃肉又请我喝酒,仗义!”
“下回我请,咱后会有期。”话落,一把抓起打包好的狗肉,作势要走。”
凌逸尘和姜素婉呆若木鸡,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,愣是半天没回过神来。
满心疑惑被这一连串荒诞操作堵在嗓子眼,只剩无语凝噎。
眼见着那人双手紧紧攥着打包好的狗肉,脚底抹油般就要跨过店门。
姜素婉柳眉瞬间倒竖,腮帮子气得微微鼓起,胸脯剧烈起伏,蓄积在胸口的那股怒火“噌”地一下蹿上脑门。
冲着那人背影高声呵斥道:
“站住!你当这儿是什么地方,说来就来,说走就走。”
“还做出这等莫名其妙、荒诞无礼的事儿,今儿个必须给我们说个清楚!”
“哎哎哎,我说你们二位这是唱的哪一出啊?”
那人闻声,脚下步子戛然而止,缓缓转过身来,眉头皱成个“川”字。
满脸写着委屈与不解,摊开双手,振振有词道,
“我方才进门瞧见你们,只当是许久未见、相约在此把酒言欢的老友呢。”
“明明是你们请我吃东西,这会儿怎得又翻脸不认人,摆出这般凶巴巴的模样,可把我给弄糊涂了。”
姜素婉俏脸涨得通红,胸脯急促起伏,恰似一只被无端招惹、炸了毛的愤怒母猫。
上前一步,伸手指向桌上那碗凌乱不堪的狗肉,杏目圆睁,怒声斥道:
“你这人简直无耻至极!平白无故闯进店里,二话不说就奔向我们这桌。”
“毫无顾忌地把每块狗肉都咬上一口,搅得好好一顿饭没了兴致不说。”
“现如今居然还厚着脸皮要打包带走,天底下哪有这般蛮横无理、肆意妄为的道理!真当我们好欺负不成?”
那人听了婉儿的怒斥,也不气恼,双手抱胸,歪着脑袋,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痞笑:
“姑娘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,我刘季向来是个洒脱随性之人。”
“只当与二位是旧相识,才不见外!你这般上纲上线,倒显得小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