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浔赶紧将衣服拉起来,尴尬的脚趾抠地。
他刚才是以这副尊容下床给澹台肆行礼的?
那可真是..........不成体统。
澹台肆见容浔将衣服拉上去,默默收回目光。
余光间看到窗内隔板上放着的上清珠。
在昏暗的环境发出清幽的光芒。
澹台肆突然伸手轻轻捏住容浔的下巴,低头凑近容浔。
“王妃平日在小厮面前也是这副模样么?”
“......什么?”
容浔不懂澹台肆这句话的意思,他什么模样了。
难不成在文喜面前露个肩膀也不行?
大家都是男的。
这有啥问题....不对呀!
那他刚才在澹台肆面前露肩膀为什么会觉得尴尬?
“.......”
一定是他们之间的身份不同;
对,一定是因为他和澹台肆有一层婚姻关系的缘故。
澹台肆捏着容浔的下巴不依不饶。
“王妃现在是有夫君的人,今后还是注意些。”
容浔觉得澹台肆莫名其妙,这么一件小事有必要斤斤计较吗?
他当然不觉得澹台肆在吃醋;
大概是因为他的身份摆在这里,要是被传出去什么不好的言论。
有损他宸王府的面子吧。
容浔憋着一口气,将脑袋偏移开。
澹台肆的手抓了个空。
放在半空的手指微微动了动。
转头望着披散着头发的容浔。
容浔语气有些生硬。
“臣知道了,以后一定注意。”
外面寒风呼啸,屋内烛光跳动。
澹台肆将手垂放下,继而转移到容浔的手腕上。
他拉住容浔,冷笑道:“王妃知道就好,既如此,休息吧,王妃也该行使你的侍夫之责了。”
“!”
容浔惊骇地抬头,来不及说任何拒绝的话就被澹台肆拖着扔到了床上。
紧接着,澹台肆高大的身躯朝他压下来。
像是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身上,容浔喘不过气来。
他只好伸手抵住澹台肆的胸膛。
“王爷!”
“怎么了,你不愿意?”
澹台肆目光在容浔涨红的双颊上来回游走。
唇角勾起一抹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