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差点忘了,王妃还未及冠。”
“我.....”
容浔心头一紧,永安侯府可是明确说过他及冠了的。
澹台肆一双眼眸像是要看透容浔。
他伸出一只手在容浔的脸上来回抚摸。
明明是极其温柔的动作,容浔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这感觉,像是一条毒蛇在身上爬,冰冷、危机重重。
两人明明才认识了两天,
容浔却察觉到澹台肆身上时不时露出来的危险之意。
小主,
他像是一头潜伏着的猛兽、隐藏在暗处的毒蛇。
澹台肆忽视容浔细微颤抖的身体;
轻声道:“可本王怎么记得,王妃是及冠了的,
难不成,又是我记错了?嗯?”
“不....不是......”
“不是什么?”
“王爷.....没记错。”
容浔这个时候当然不能再说实话,
只能顺着永安侯府给他编造的身份说下去;
“我若是没记错,王妃新婚夜那晚为何说自己没及冠?”
澹台肆说着,手指移到容浔的耳后,轻轻捏着容浔的耳垂。
他的声音极轻。
床幔之下,两人像是一对平常的夫妻在低语闲聊。
事实上,容浔都快被吓死了。
完了完了,他的身份不会就这么暴露了吧。
澹台肆要是知道他是替嫁的,会不会一刀砍了他脑袋。
关于澹台肆动不动就砍人脑袋的传言,容浔其实也不是完全不信的。
他下意识闭上眼睛,心里害怕的要死但还是强装镇定;
“王爷恕罪,臣....臣是害怕了,
才一时口不择言骗了王爷,臣及冠了,及冠了!”
“既然及冠了,那就可以洞房了。”
澹台肆面不改色的说完,伸手就要去扒容浔的衣服。
“王爷——!”
容浔睁开眼睛,死死捂住自己的衣服。
满脸慌乱:“王爷....臣...臣还没有准备好,王爷能不能再给我一些时间.....”
容浔心里泪流满面。
不要啊,难道他今晚真的清白不保了吗?!
见容浔反应这么大,澹台肆微不可察的眯起眼睛。
不对劲.......
澹台肆从容浔身上离开,站起来慢条斯理的整理衣衫。
脸色阴沉:“本王一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