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燕卓一笑:“那本王就等你们的好消息了。”
虞溪晚强撑着微笑:“那我们就先回去了,告辞。”
燕卓喊来门外的下人,吩咐道:“送两位大人出门。”
虞溪晚两人微微颔首,跟着下人走了出去。
......
下人将他们送到别院门口,才恭声道:“两位大人慢走。”
虞溪晚与鹿云松一前一后的上了马车,等马车开始行驶时,虞溪晚脸色一变,沉声道:“没想到永安王居然这么快就动手了,还是得想个办法,将他拦在定襄。”
鹿云松眸光一沉:“现在看来,只有去见一见蒲威,如果他能够与我们合作,借一借他的势力,应该能将永安王拦在定襄。”
虞溪晚也是这个意思,不过他心中还有一些担忧:“让人传信给长安,问一下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。”
鹿云松道:“我让寄歌帮忙看着,现在还没有信传来,应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。”
虞溪晚却是脸色一变,他沉默了一会儿,才忽然说:“我记得谢司南现在和陈寄歌住在一起?”
鹿云松嗯了一声:“寄歌本想让司南去住他的私宅,又怕司南自己一个人住会出事,所以就让司南住在陈府了。”
“你可知道,那谢司南一直和永安王有联系?”虞溪晚反问。
鹿云松一怔,道:“他之前是提过永安王,但那时候他还是谢家嫡子,如今谢家已倒,应该不会吧?”
“以前还有谢家,他做事需要斟酌一二,现在谢家没了,他已经没有顾虑了。”虞溪晚想到陈寄歌对谢司南的心思,生起担忧:“就怕那谢司南说几句好听的,陈寄歌便守不住自我,他们若是一起联合永安王,又是一大隐患。”
鹿云松觉得虞溪晚的想法是多余的,他了解陈寄歌,对方的性格就是那样,对外人很冷淡,对熟悉的人总是很温柔。
他牵绊的东西很多,就算为了陈家,也不可能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来。
至于谢司南,他只会劝解,绝不会眼睁睁看着谢司南踏入火坑,还与他一同前往。
鹿云松保证道:“你放心吧,寄歌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的,他知道轻重。”
虞溪晚认真的看了一眼鹿云松,眉毛一挑:“你是不是不知道陈寄歌的心思?”
鹿云松一愣,不解道:“什么心思......”
联想到虞溪晚的上一句,一个不太可能的念头出现在鹿云松的脑海中,他瞪大了眼睛,不敢置信的问:“你是说他对司南??”
“不会吧?”不等虞溪晚回答,他就自我否定道:“他对司南和对我没什么区别,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喜欢司南,你是不是想错了?”
“......”虞溪晚道:“是他亲口承认的,我可没瞎说。”
鹿云松有点傻眼:“他承认了?什么时候?我怎么不知道,他看上不像是喜欢司南的样子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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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不像?”虞溪晚被他逗笑了:“陈寄歌的目光就差没拴在谢司南身上了,也就你们看不出来,还有上次,明知道谢司南是朝廷逃犯,却还是不管不顾,冲去救人,什么兄弟能为了对方不顾自己家人的性命?”
“这......”当时他们并不觉得皇家会对陈家赶尽杀绝,也就没有这样想过,如今被虞溪晚提起,仔细一想,好像也是这个道理,换做鹿云松,绝对不会自己去冒险,可单凭这,就说陈寄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