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是椅子挪动的声音。

鱼一心头一紧,他听着公主的声音做如此行径已经是罪大恶极,竟还将公主的被褥弄脏了。

“属下没事,公主继续用膳。”

鱼一强压下慌乱,快速穿好衣裳,戴好面具,将弄脏的被褥从窗台抱了出去。

然后与守在门口的流春四目相对。

流春:?

她看着抱着被褥的鱼一,满脸都是震惊与不解:“鱼一大人,您这是?”

流春甚至有一秒怀疑被子里是不是裹了公主,鱼一大人终于忍不住要将公主偷走了。

鱼一:……

鱼一面具下的脸已经有些僵硬,但戴着面具什么也看不出来。

他语气十分自然镇定,像平日里一般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生人勿近:“这被褥不太暖和,我给公主换个被褥。”

流春:……?

她下意识质疑:“怎么可能不暖和?这可是最上等的白鹅绒,是贡品,又轻又暖,没有比这更暖和的被褥了。”

鱼一沉默,然后脚尖一点,消失不见。

流春:……

她转身回房间:“公主,不好了,鱼一大人抱着您的被褥不知道干什么去了!”

温妤不慌不忙:“看来是做坏事了。”

流春闻言震惊:“鱼一大人能做什么坏事?”

不过想了想,偷走公主的被褥算不算是坏事?

温妤挑眉,笑而不语。

“那奴婢现在去给公主换一床新的被褥。”

温妤摆摆手:“不用,让田螺小子自己来。”

“田螺小子?”流春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
等到晚上,流春发现床榻上不知何时已经整整齐齐地铺上了干干净净的新被褥。

流春惊叹不已:“公主说的竟然是真的,还真有田螺小子啊!”

房顶上的鱼一勾了勾唇。

第二天,八戒背着一个大行囊来和温妤辞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