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受不了,我受不了……”他嫉妒,他不平衡,他不能容忍。这两个人绝不可以离得那样近,不能转身就相对,不准呼吸同一片空气!
“我给他调职,我要给他调职!他不能留在燕灏!”
面对孟宴臣的哭闹,凌云致终于发出了声音,“别闹了。”她语气很是不耐,“人家好端端的,做错了什么,你就要调职?”
“他敢长成那个样子,他——”
“我和他只是同事,”凌云致打断,“你和许沁还是兄妹呢,在一个户口本上,喊同一个人妈,我不也没怎么样?”
孟宴臣噤声半天才小声道:“我把户口迁出来了,没在一起……”
在给宋焰和许沁送相册添完堵之后,立马迁出来了。
凌云致说:“哦。”
有什么用吗?
人都有过去,都有遗憾,但大方坦荡,伴侣感受到的是释然,醋意之下也会给予体谅。可是一旦隐瞒,就算什么都没有,也会在怀疑里无中生有。
不然,为什么要隐瞒?
现在孟宴臣嫉妒她是否为樊宗平那张脸恍惚,她也同样在真相揭开的那个晚上痛苦地猜测,他是否也游离过,是否与自己只是退而求其次的将就,是否也在许沁和他一起喊同一对父母爸爸妈妈的时候,拿这无法挣脱的兄妹关系,全过心底意难平,庆幸,他们到底是一家人。
所以她也故意瞒了一下,瞧他难受的,眼泪仿佛无穷无尽。
凌云致抬手去推,“起来,重死了。”
孟宴臣沉默着搂得更紧。
见他这样,凌云致又叹气,“那你动作快点,我想睡觉。”
说罢手一放,闭上眼,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。
孟宴臣闻言,猛然抬头,脸色又惊又痛,“……你把我看成什么人?”
“你怎么做,我就怎么看。”
凌云致睁开眼睛,“那次你说我把你当成泄yu工具,现在想想,不愧是生意人,真会占据道德高地,颠倒黑白,倒打一耙。”
她捡起掉在旁边的小雨伞,朝他湿乎乎的脸上扔去,“分明我才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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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装已经撕开一半,不规则的撕口重重刺挠了一下脸颊,孟宴臣像被烫到似的,豁然挣脱,他坐起身,表情难以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