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奶说的那穴位在哪司贯行也不太能确定,只得展开小T的手掌抻平,照样子画在纸上,认真按奶奶指示记下,并保证说会想办法找中医,一定不会给整岔劈喽,奶奶才稍稍放心。
这些个神秘方法都交代差不多后,老太太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,才顾上问这孩子到底是谁,跟自己这三孙子和老疙瘩分别都是啥关系。
以及为啥会一个人住在孙女家。
司恋眼珠转了转,对奶奶小声嘎巴嘴道:“先说正事儿,具体的我待会儿再告诉您~”
不管是谁,老太太隔着屏幕也心疼坏了,竟伸出手去,想要摸摸小T脑门儿,颤巍巍脑补道:“诶呦是哪个臭不要脸的吓我们这小宝贝儿欸,这孩子借住在你那儿、是不是无家可归啊?都这么可怜了还要被奸人所害,啥命啊这是……”
司贯行挂断电话后不一会儿,就接到了小T爸爸的来电。
“您好……是的叔叔……好的明白……”
他不自觉紧张,应答时站的倍儿直,像是在汇报工作。
听得出,这小孩儿和他们家老疙瘩一样,都是父母的掌上明珠。
许是感应到所有人都在为她担心,小T突然惊醒,虽然说话颠三倒四,但好歹是没被吓失忆。
不知是不是经此一遭,两人肢体接触足够多了,司贯行这次再被这小孩儿投怀送抱、双臂缠腰,没再猛地浑身僵直,只是稍有点口渴。
那他都渴了,这被吓坏的小孩儿肯定更需要补水。
司贯行一手搂着人,一手替她拢了拢被子,刚要退后去倒水,就被小T缠得更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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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得姑且渴着吧。
又带着人做了几轮深呼吸,可怀中的小孩儿仍是抖个不停,司贯行实在不会安慰人,只得学着记忆中、奶奶哄他的样子,抚着小T乱糟糟的后脑轻哄道:“好了,不怕了昂,你看这儿啥都没有,摸摸毛,吓不着~~、”
他顺势又捏了捏小T小巧的耳垂,接着说:“摸摸耳,吓一会儿~~、”
最后是刚刚他照着画穴位的手掌,捏了捏,轻声道:“摸摸手,魂不走~~”
“摸摸毛,吓不着……摸摸耳,吓一会儿……摸摸手,魂不走……”
他一遍一遍说,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头,耳,手三步曲边说边做,都不知自己哪来的耐心。
最重要这小孩儿光抱着还不满意,脸还蹭来蹭去。
那俩人一站一坐,位置上哪对着哪……你就想吧,大胆想去吧。
更要命的是司贯行越往后撅,这小孩儿越是往前倾。
他撅她贴,到最后她几乎扑成孟姜女,他俨然撅成费玉清。
实在没辙,司贯行想着要不直说求放过吧。
岂料他刚一低头,就对上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,正仰着脸扑簌簌看着他。
“牙好疼。”她肿着脸,可怜巴巴的诉苦。
就像头亲眼目睹猪圈里的所有同伴都被宰了,只留她待宰的小母猪。
非常无助。
司贯行无奈回应:“那咋整?我替你疼?”
小T嘴一瘪,又哭了:“能吗?我想让你也一起疼。”
唉……司贯行倒是真有个地方疼,怪只怪他妹收留人不考虑后果。
他反其道而哄之:“那你起来打我一顿,让我跟你一起疼。”
小T才舍不得,哭得更厉害了。
而远在千里之外的小司机,这会儿正给奶奶分析小T心底的小秘密——
“她不是无家可归啊奶奶,她家里条件老好了,就算需要暂住在附近,也完全可以去住酒店。
可是您知道嘛,她住的其实并不是我这个闺蜜的房子,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