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?你要当算命的先生?”原本太阳就刺目,二丫这大惊小怪的咋呼又让我开始觉得耳朵刺痛起来。
“算什么命?我学的是望山测地,观日月星辰,就是太难了,才忍不住抱怨两句。”
“不都一样么?”她不解道:“前些日子与爹爹去镇上送鹿时被个算命先生拦住了,他炫耀自己算的准时,也说会观日月星辰。”
不想与她纠缠些说不通的,我抓了她话里的小辫子,揪着改了话题的方向:“那你算了么?”
“算了,不过不如不算。”
“怎的?”
“不知道,但是爹爹准备搬家了。”她说着,嘟着嘴不太高兴的样子,手里的野花也被她揉的挺不起来了。
搬家?
我迷茫的眨了眨眼睛,反应不过来算个命还能有这结果。
“搬去哪里?你再搬走,我哪还有人一起玩?”
“你就知道玩儿,还真是被春叔惯的跟个娇娇小姐似的,哪有男孩子的样?”
“那还不是你说不跟男孩子玩,我才学你的!”我也摘了朵花,学着她嘟嘴生闷气,她被我气笑,抓了把草丢我。
我跑,她追,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两天就没了。